有些痒,许佑宁忍不住笑了笑,然后顺势摸到穆小五的头,说:“你真是一点都没变。”
陆薄言挂了电话,唇角的笑意并未褪去,过了片刻才继续处理工作的事情。
书房很大,有一面观景落地窗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,无奈的笑了笑:“所以,那天你根本不是想喝什么花式咖啡?”
穆司爵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打算着什么,突然说了句:“可惜了。”
张曼妮听见后半句,失落了一下,但还是听话地照办。
软的指尖轻轻抚过小家伙的脸,“你怎么哭了?”
穆司爵微微扬了扬唇角,发动车子,朝着郊外的方向开去。
已经经受过多次震动的地下室,很有可能承受不住最后这一击。
“……嗯!”阿光迟疑地点点头,“七哥在上面和我们一起等消防过来救你,也可以的。但他在最危险的时候,还是选择下去陪你。”
许佑宁默默地想,西遇长大后听见这段话,应该会想打人。
“伤势虽然不致命,但还是有点严重的,接下来几天不要乱动。”说着深深看了穆司爵一眼,警告似的接着说,“也不要有什么太、大、的、动作!否则再次牵扯到伤口,愈合期就会更加漫长。”
许佑宁只能抱着穆小五,一边安抚穆小五,一边想着她能不能做点什么。
电梯门一关上,许佑宁就叹了口气。
许佑宁下意识地要坐起来,声音十分虚弱:“司爵呢?”
她和洛小夕真的只是想陪着许佑宁度过这个难关。